可这回见着，真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拿放大镜都未必挑得出瑕疵的、眉目分明、俊朗精致的脸，但表情却完全不同。不再是那种自带“你们这群蝼蚁”效果的淡漠清高，而是乖巧的、热忱又真诚的、有礼貌得恰到好处的笑容。

——在这圈子里打转久了，世态炎凉见一见，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嘛。

不知道这壳子里换了个芯儿的李导有些满意地暗忖，于是口吻中也带了两分亲和。

莫一笑自然顺杆子爬，笑得愈发礼貌乖巧，话里带出三分夸张：“好久不见李叔叔了，您精神还是这么好。这次真是谢谢您了，要不是您给我这个机会，侄儿我都要山穷水尽了。”

这话出来，李书成眼里的诧异都要掩不住。

——他可不是第一次给这小子机会，可原先莫一笑在剧组里都恨不得避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