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凌梦仍旧往床上一靠，要多悠哉有多悠哉。

“小梦，看样子生活还挺好呗。”司空凌梦出言打趣。

唉，摊上王晶那么个货，好也不好喽。

“谁说的，我觉得你俩还是挺好的，哈哈。”

凌梦也不知道该说啥，于是保持沉默，靠在墙上继续翻书。

“小梦。”司空凌梦又开口了，“我一直在想，无名子赌约的事情。”

没等凌梦开口，司空凌梦接着道：“那天我在你的离魂梦里听见了他跟张渝湘的对话，但为什么我跟蕊卿所知道的，却是张渝湘主动提出的呢？”

凌梦想了想，司空姐，你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修改记忆呢？

“……修改记忆……等下次回去问问文静就知道了。”

……为什么什么都要问上官？

“光凭我们司空一家，是走不了这么远的。司空家向来是‘文有上官，武有欧阳’，文静和蕊卿便是两家的家主了。蕊卿是‘万人敌’，就是上万人同时打她一个，也不见得能打得过她；文静是当之无愧的智囊，她的博学我跟凌天自愧不如。很多时候不仅仅是我自己想对策，这其中文静出了不少力。可以说，有些计划若不是文静完善，极有可能就失败了。”

……这么厉害。欧阳竟然那么厉害，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一见面就一个熊抱……

“当年蕊卿劫我出狱，便是她自己一个人干的。又过了这么多年，这天下，也不知还有没有人打得过她……”

凌梦开始乱想，要是她有欧阳和上官这样的两个跟班，走到哪还不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司空凌梦无奈的开口：“文静和蕊卿跟随的不是我……是凌天。”

啥？！凌梦又愣了。

“按照她们的想法来说，她们真正效忠的人应当是毫无差错的。自我中计离魂那一日，便不能满足她们的要求了。但是凌天却是这样的人，她的决策，文静是找不出漏洞的。相反我就差了很多呢。”

“离魂之后，凌天自然而然的接替我成了司空家主，所以文静和蕊卿效忠的，还是凌天。”

……与其说上官和欧阳选择的是强者，还不如说她们是跟随历代司空家主啊。

“跟随历代司空家主……”

司空姐。我在想，若是凌天把司空家主的位置又还给你了，上官和欧阳效忠的还是你啊。

“这不可能。凌天是不会把家主位置给我的。”

……为什么？！

“树大招风。凌天这么做，其实是在变相的保护我。当年我就是因为司空家主的身份才招致祸患，凌天是断不会再把家主之位给我了。”

一种变相的保护……司空姐，你说当年凝紫烟提出要娶你，是不是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

“他？保护我？怎么可能。”

我觉得他肯定是不想司空姐你就那么离魂啊，所以他要争取能娶到你，这样不管实际如何，名义上你对他来说都是‘自己人’，那朱元璋也不好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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