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空青的脸上都带着浅浅的微笑，嘴角的弧度不高不低恰到好处,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如同一个王子。

他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更没喊源起来,只是手指轻点桌面，一下一下如同敲击在人的心脏之上。他让源叫其他人都退场,等只剩下彼此后，空青才保持着浅笑凝望着源,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却找不出丝毫的笑意,冷冰冰的一片荒芜。

被这双眼睛注视着，源也没有说话,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愈发的紧绷起来。空青没有叫他起来,他也就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身体的线条绷的笔直。

许久，空青似乎终于打量完了一般收回了视线，垂眸,一声轻叹溢出了双唇,似有若无的弥散开几分令人害怕的冰凉。

“还不肯说吗？”

空青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跪在地上的源神色愈发紧绷了,他抿着唇，仰头仔细的看着空青的脸，试图从中找出线索好让自己以此判断空青的心情。但是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空青的脸色除了那毫无意义的笑容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