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扭头看了看身后，就钻进去，不一会面包车的减震一颤一颤的，里面响起了“啊啊啊”的声音。

有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子走到面包车前，递给在外放哨的光头男人一只香烟，道：“怎么，里面又干上了？”

光头男人接过香烟点点头，然后对黄毛小子说道：“你小子又憋坏了不是？是不是又想打一炮呀。”

黄毛小子挠挠头，笑笑说道：“你可真了解我。”

光头小子用嘴往里努了努道：“一会他下来了，你就上。先交钱吧。”

“多少钱？”黄毛小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光头小子。

光头小子道：“你是老主顾，还是vip。8折。”说完，找了他20块。

妈的，第一次听说嫖客还有vip，还他妈的打折，这可真是思想解放到家了。

不一会，中年男人下来，满足地提了提裤子，递给光头小子100块钱走开了，嘴里嘟囔道：“两天的工钱又没了。”

光头小子对车里的女人说道：“别穿了，黄毛来了，弄好点，这可是老主顾了。”

“黄毛，你怎么才来，可想死我了，快点，我快受不了了。”说着就喊出一副兴奋的声音，妈的，刚刚让男人干过，兴奋就来这么快，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警察走过来过来，光头小子毫不惊慌，反而热情的打着招呼道：“嘿，哥哥今天过来了。”

这两个警察一胖一瘦，好像刚刚喝过酒，警服的扣子没有系上，帽子夹在咯吱窝里，红着脸说道：“还是那个货色？”

光头小子嘿嘿笑道：“你不就是喜欢她吗？我怎么赶轻易换呢？”

胖警察笑道：“你别说，她那活做的还真好，隔几天我就想上一回。”说完看看面包车在颤动着，说道：“怎么里面干着呢？”

光头小子说道：“里面在干着，也得紧着您呀。我让他马上下来。”说完敲敲车门道：“黄毛，快点，胖哥来了。”

黄毛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当然知道公安局胖哥的名字，三下五除二就缴了械，提着裤子从车上下来说道“胖哥来了，你先玩，玩完了，兄弟我在请你喝酒。”可见这位名叫胖哥的胖警察和街头上的小混混关系都不错，可不是一般的熟。

光头小子向里面喊道：“把下面擦干净，在上面伺候好胖哥，不要让胖哥用力。”

“嗯，胖哥快来呀，我想你想的下面部痒痒起来了，还不过来给我捕捅。”女人又在车里面卖超了。这就是等级，刚才第一位中年男人需要勾引，但是全价，第二个黄毛是vip，还能打折；这第三位胖哥估计就要是免费了，还得女人主动地伺候。

妈的，嫖个娼，搞个小姐还分个高低贵贱。

胖警察钻进车里后，光着膀子露出头来，对那位瘦警察说道：“你也上来吧，一起过过瘾。”

瘦警察犹豫了一下，在胖警察的拉拢下，在光头小子的推操下，终于进去，这个时候，面包车颤地更厉害了。

乔进看到这里，心里一阵怒气，警察居然和小混混勾肩措背，不分你我，在大街上就敢搞小姐，简直是太猖狂了，这种风气必须清理才是。

乔进回到车里找到白升县宾馆住下，等着明天去找县委书记孟祥德报到。

第二天阳光明媚，乔进的心情就和这风和景明的天气一般，格外晴朗，因为这是自己第一天上班，是从一个教育局副局长蜕变成政府县长的第一天，乔进有些激动。

孟祥德是个和颜悦色的男人，再过一年就要逗了，他的事业心也没有了年轻时的波澜壮阔，说白点，就是有些得过且过的思想，只要在我最后的一年任期中，无过便是最大的功劳了。

当他看到乔进只是一个丕未满三十岁的毛头小子的时候，心里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种不满，心道：省委也太草率了吧，派这么个年轻人来当县长，能行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千万别在我这最后一年给我捅篓子，我可没工夫为他擦屁股。

乔进在简单自我介绍后，盂祥德只是说了几句官场上的客套话，然后就召集几个县委常委召开临时常委舍，让乔进为大家见面。

县委书记盂祥德首先进入会议重，乔进跟着进去，其他常委们鱼贯而入。乔进环顾了一圈，与众位常委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就在那那交流的瞬间，乔进感觉到一个人的眼神并不是那么温暖，而是一种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甚至就是一种对立敌意。

乔进的眼神再次落在这个人那里，那人的眼神好不避让，依然与他对视着，一场眼神的挑战就在这里无声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