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黄金周长期间,纳斯达克指数一直都y跌不休,没有像模像样的反弹——张恪以及许多人都相信那些脱身较早的投资者会有相当部分转身加入沽空的阵营,增加指数向下行走的压力。
五月初的金山夜凉如水,唐婧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她穿着微微有些透光的薄印花布睡衣,从背后搂住张恪,下巴磕着他的头顶上,柔腻嫩滑的下巴给他短头发刺得发痒,盯着笔记本屏幕上显示的邮件,问道:“尼克·里森每天都要发这么长幅度的报告来吗?”
香港大学劳动节只有一天的公假,加上周末,唐婧只能回内地呆上三天,第一夜在建邺度过,第二夜自然就回金山陪她爸妈了。张恪陪在唐婧身边的时间有限,自然也要陪她到金山来多玩一天,好在唐学谦、顾建萍已经认了他这个准女婿,到金山后与唐婧也不需要假模假样的分房睡。
唐学谦夜里有商务活动要参加,张恪他们简单吃过晚饭,就回房洗澡休息。
趁唐婧在浴室洗澡时,张恪穿着睡衣坐在办公桌前抓紧时间将邮件看完,这已经是尼克·里森连续一周时间以来每天发一封邮件给他。
“哪会天天有?就就这几天多些,要是天天有,我宰了他的心都有!”张恪反手抓住唐婧的小手,将她搂入怀,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手掌习惯性的放在她纤细弹软的腰上,感觉那里是那样的圆润,又是那样的充满弹力。
唐婧坐在张恪的大腿上,身子不安分的乱扭,按着鼠标将邮件往下拖,盯着冗长而乏味的报告看了一会儿,都忍不住要打哈欠,也不顾张恪的双手不老实的抓着她胸前的那对昂首挺立的r鸽,转回头搂着张恪的脖子,“既然能判断纳指在一段较长时间里处于下行通道,为什么不多调些资金沽空……”
“纳斯达克指数振荡得厉害,即使能判断局势会持续恶化下去,但是整个过程也要比一般人想象的复杂、险恶……”张恪耐心的跟唐婧解释,“三井、三星这些日韩财团都秘密控制着数量不等、规模大小不一的对冲基金,但是对冲基金的投机行为从来都不是这些财团的主业,一旦产业资本给打上投机者的标签,势必会降低市场以及消费者对产业资本的信任度,不会额外调集资金,对冲基金旗下的资金也不会集中到一个市场上牟利,除了分散风险之外,也要分散其他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