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饶他智计多端,这一次却也实在摸不到头绪。
一行人朝一处山青水秀的幽静之处行去,秦夕照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夕照,我想那是什么地方不用我告诉你吧?”
花草掩映间,是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字:“爱妻惜晴之墓。”字字潇洒如行云流水,细看才知是以剑尖刻上,用血染红的,难怪红得不一般。
赵构啧啧道:“我倒没想到,你倒是个痴情种子。”
秦夕照脸色惨白,道:“皇上,你究竟想怎么样?”
赵构冷冷一笑,喝道:“把那坟给我掘开!”
秦夕照面无人色,赵构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恐慌。他也没犹豫,立即跪倒在赵构面前:“皇上,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不要再伤害惜晴!”
赵构心中一股醋意涌上。人已死了几年,你还对她如此保护?你难道不知道尘归尘,土归土?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我第一次见你跪我跪得如此爽快,看来,哪怕这女子已化成一堆白骨,我也要看看她是副什么模样了。”
“皇上!”秦夕照对赵构性子早已摸熟,那人根本不会管什么入土为安,何况在他眼中,哪有什么不能做的事?大急之下,磕下头去:“皇上,求你不要动她的遗体,只要你不打扰她,我做什么都行!”
赵构跟秦夕照相处已年余,要他给自己下跪都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给自己磕头。秦夕照言语之中实对这已过世的妻子痴恋已极,人已死了两年,语气中似还当她活着?赵构摇头,一方面知道自己这着棋是有胜无败,一方面又暗自嗟叹,你陷入其中,又怎能脱身。
秦夕照不见赵构有所反应,抬头看他,却见赵构眼神很奇怪,似愤怒,又似有怜悯。紧接着这两种东西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见惯的冰冷。
“我不远万里赶到这里,我怎么可能不动她?哪怕你妻子你化为尘土,我也要把她弄出来,抛到大路上,让千万人践踏!”
秦夕照惊怒交集,急道:“皇上,惜晴从来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她?”
赵构忍不住笑了一声,秦夕照,枉你聪明一世,怎么也会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来。她若不是你妻子,我怎么可能来找一个死人的麻烦?看来,你实在是对她情意深重,这个女人即使死了,都一样是你的弱点。
“把坟掘开!”
赵构喝命,身边侍从立即领命前去。秦夕照急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承影剑已出手。一旁李忠暗自跺脚,尖着嗓子道:“宁王,你敢抗旨?”
秦夕照不理不睬,一横剑站在惜晴墓前,冷冷地注视着赵构道:“皇上,你要掘惜晴的墓,你就先杀了我!”
赵构走到他面前,笑道:“我不杀你,但我一样要掘她的坟。你有把握赢得了我么?这不是下棋,不是弹琴,这是考较武功。”
秦夕照知道赵构一向说一是一,决无更改,也深知自己武功不要说对付赵构,连他带来的几名高手都应付不了,但事关惜晴,再怎么也冷静不了。
“你可以辱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但不要动她!”
不管了,惜晴,你活着时,我没有让你开心。最后,我还连累你自刎,我不知道你是怀着如何痛楚的心情独自选择死亡。我苟活于世也就罢了,竟然你连死了还不安宁?不,决不,我决不。
赵构见他脸色阴晴不定,正要说话,秦夕照左袖一动,银斧激射而出,其势惊人!
“裂天旋!”赵构暗叫不妙,两人相距实在太近,避无可避!左右侍从大惊,但秦夕照已铁了心肠,出手毫不容情,心道若你要伤害惜晴,我们不如同归于尽!
眼见小斧已到赵构面门,赵构口中飞出一物,竟将去势阻了一阻。赵构乘势偏头,小斧从他脸颊上扫了过去,一串血珠飞了出来 。
赵构一手向后虚抓,已将银斧握在手中。另一手接住了刚才口出吐出的东西,秦夕照已看到,那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