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吧。”
秦夕照一愣,道:“不劳王爷费心,我自己喝就是了。”伸手便端药碗。
赵构伸手抢过,笑道:“我喜欢喂你喝。”也不让他说话,一手捏住他下巴一手便灌。秦夕照眉头一皱,本待反抗,转念一想便忍了下去。待得喝完,笑道:“你这不是喂人喝药,是在狠命地灌,王爷看来是那天晚上没有把我折腾够罢?”
赵构一笑,道:“坐好,我替你把穴内的金针逼出来。这几天,怕你也不好过吧?”
秦夕照似笑非笑地道:“王爷,你无非就想让我多受两天罪?否则你早就替我取出来了。你明知我内力无法运转,自己是无法动手的。
赵构内力到处,秦夕照周身大穴一痛,所有金针尽数飞出。他也不再说话,自行运功。过了半晌,记起赵构还在身边,便笑道:“王爷,你可不要折腾我折腾上瘾了,你每天这么来一次,我可吃不消。你就把王府所有的灵丹妙药给我吃,我也消受不起。”
赵构笑道:“你若尽心为我办事,我折腾你干嘛?你躺下这几天,制药的事儿可都搁下了,着急的是我。谁叫你一心要维护那个陆商阳呢?”
秦夕照板起了脸,道:“王爷能不能说点别的?”
赵构点点头,道:“好,那我就说点别的。不过这话,你可能更不爱听。”他一笑道,“你可知道,初见你那夜,我为何放过你?本王是江山也想要,美人也要想。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你是不想用你天生的本钱,但你确实是有意无意间在撩拨别人。或是有意,或是不经意。你聪明绝顶,心思灵敏,夜闯王府也是深思熟虑。总之,你懂,而且很懂。你知道如何吊男人的胃口,我明知道你是厉害角色,所来王府的目的又是扑朔迷离,还是一见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你必然是受过极艰苦的训练,你的忍耐力也是少有的好。夕照,我真是佩服你,你在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时,还能对我玩心眼,而且计算非常准确。你知道我不会用真正伤了你的大刑,知道我还对你有野心,所以,你金针刺穴,自封内力,我就不能用太激的刑罚,以免弄出人命。我想要你,就绝不会把你弄个千疮百孔,岂不是唐突佳人了?飞蛾扑火,好啊,你逼得我好啊!你这招苦肉计,真是毒,否则我真不知道我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来。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我不动你,就是看出你并非清白之身,否则我绝不会留着你干干净净在我身边,我是一定要吃第一个的。”
秦夕照面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他冷笑道:“王爷阅人无数,在下在王爷面前实在无所遁形。不过,王爷身在局中,看得再清楚又如何,还是一样陷在局中,抽身不得。否则,秦夕照现在早已身化飞灰,于哪里还能在王爷面前卖弄嘴皮子。”
赵构一笑,笑得有点阴冷,看得秦夕照心中打了个突。“我对你说这番话,是不想你把我当成个白痴看,以为跟了个猪一样的主子。所以,你还是好好替我办事,我不希望再发生那晚的事件。我可以饶你一次两次,可不保证第三次。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你不要以为我就真的不忍用在你身上。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要放陆商阳?如果你们真是恩多于怨,我绝不勉强你,我可以另外派人杀他,你就不要再管这档子事,我要用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王府高手如云,我若在那时拦他,胜之不武。他是英雄,我不愿让他糊里糊涂死在这里。要较高下,在战场上一决高低罢!”
赵构道:“你真决定亲自动手?”
“是。”
赵构缓缓点头:“那么,你听好。如果你能平了清风寨,杀了陆商阳,你要什么,本王全给你。”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王爷有无打算做这种事?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赵构笑道:“你明知道我不会的。你这等尤物,我怎么舍得杀?我绝不会动你一根毫毛,最多不过金屋藏娇罢了。”
秦夕照脸色都变了,怒道:“请王爷再莫说这等话!”
赵构见他急了,一笑道:“若你平不了他清风寨,你又打算如何对本王交待呢?”
秦夕照哼了一声,道:“如果清风寨还留下了一个活口,秦夕照就拿自己的头来给王爷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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