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没搬到这地方呢……”齐森托着腮帮子道，“等等，你是说十一年前就已经出现这些东西了？”

“其实如果这些东西的来源真的是我所想的那样……那我觉得甚至有可能更早。”南荒说着转回了头，“但现在我先说一下为什么我会注意到这东西吧。”他掀起了桌子上杂乱无章的纸质资料，从中抽出了一份报告，向身后的两人递了过去，“看下这个。”

h仍然一脸迷糊的缩在沙发里，所以齐森就向前探了探身体，接过了那张纸，自然地看向了其上仅有的一条信息。

死者姓名：南荒

性别：男

年龄：15

死因：于2015年6月2日，在天津t-tech大厦楼顶天台坠楼自杀。

“……你上次告诉我你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这德行的？”齐森看着那新闻和配图沉默了三秒后抬起了眼，“我现在去拿把桃木剑还来得及么？”

“啊……那只是一次失败的尝试而已。”南荒淡定的说道，“既然我现在坐在这里，而且还处于这种状态……就说明那次尝试无论从两种预想中任何一种上看，都算是失败了。”他说到这里突然很不爽的切了一声，“切……果然还是被那种东方幽灵的即视感欺骗了么。如果早知道那东西竟然能变出来蝠翼……”

“行了行了行了……你的自我毁灭倾向我们以前讨论过很多次了……”这次是齐森打断了南荒，“咱接着说事行不……那你给我看这东西又说明了什么？”

“这是我从天津公安内网删除数据里翻出来的，我的‘死亡’证明——而在这发布后不久，与我相关的一切身份信息就被删除了：从技术上，我现在是个没出生过的人。”南荒伸出了两根手指，“这至少说明了两点：第一，他们在关注，并控制及掩盖超自然事件在社会中造成的影响；而第二……他们仍然要凭借一部分的公关或常规手段——可以相信，如果换成一个不那么离群索居的人，他们要做的工作肯定是不止这些的。”他说到这顿了一下，“嗯……本来还有点期待c级记忆消除药剂来着……”

“我说能不能把基金会的梗先放放……这一开始是你要说正事的吧……”齐森虚着眼看向了南荒，“你这‘说两句话就把话题扯到奇怪的地方’的技能点挺高啊……”

“啧……”南荒用一种不爽的眼神瞟了齐森一眼，“总之，这条消息至少让我能知道，一般来讲，‘他们’所采用的手段并不是太夸张——比如p-2000那种就没可能——但除此之外，这让我考虑到了一点：那些所谓的‘恶**件’中，也许也会有部分是这其中的一环。”

“虽然说这种鬼畜的态度转变速度是你惯常的特点……但之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齐森忍不住吼了起来，“而且为什么还在用基金会的梗啊！你到底多期待自己被编为人形p啊！”

“不，被编号不是重点，突破收容和各种k级事件才是我期待的。”

“你都能用嘴炮引发一次ak级了吧！还有完没完啊！”

“行行行，言归正传。”南荒顺势就给迂回了，“基于这一点，我就编写了一个简单的脚本，然后用你写的那个检索工具去识别了‘有潜在可能性引起大量群众注意’的‘意外恶**件’。”

“哦……”齐森摆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神情，“你是指那个‘我留在你电脑里而且你自己写不出来还狠不下心删掉的黑客后门’……”

“你信不信我把你拍成黄瓜……？”

“我错了。”

“综上所述，”南荒又一次和精神病一样切换了画风，“搜索结束后，我在查看结果的过程中……”他说着打开了几个页面，“发现了这个事件的相关报道，尤其是图片，经历过数目多得不正常的编辑和删除。”

“嗯——”齐森拖了个长音，“你确定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行政封锁么……”

“不确定，而且，这也并不是唯一一条符合这个条件的信息。”南荒耸了耸肩，“所以我就开始了下一步工作——沿着初批整理出的全部事件进行……逆推。”

他说着又切了下窗口：“这么说吧，我把本地厅级以上行政官员的专用聊天网络给黑了。”

“卧槽！”齐森当场就惊了，“你特喵真敢玩啊？！”

“啊……过奖，过奖……这只是很平常的事情啦……”

“平常只是对你来说吧……不这即使对你来说也不应该是什么平常的事情吧！我的水表还有用呢！而且你什么时候连这种事情都可以‘顺手’做了啊！你这是进化成黑客帝国了吧！”

“整天以黑入我的各种电子设备为乐的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吧？用以前那台机子你都能办了这事……”南荒翻着死鱼眼吐了个槽，指了指机箱：“更何况，这机子再怎么原型也是量子计算机，其计算速度终归是比传统机型要高上一个等级的。在性能上绝对占优的情况下，演算技巧方面的东西也就可以淡化一些……只要知道要黑掉什么，然后以对方防火墙处理上限3倍的数据量去糊他一脸就行了。”

“行……我不和你争……”齐森扶着额摇了摇头，“你接着说刚才的事吧，你在黑了那个网之后呢……”

“在那之后，我就编写了另一个查找算法，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