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默契合拍，也不会再有陌生与隔阂了——这么想着，先前僵硬的气氛便冲淡了几分。回忆起自己三番两次接受了对方的援手，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卫明启就更提不起精神从道义上指责对方了。

又不见得强迫他去向黄叔道歉，好在自己已经知道了解除电话禁令的方向，多费点心思，再替黄叔跑跑腿，说不定能在半个月中将私房菜馆的生意拉扯起来。

卫明启打定主意要替樊程将这件不道德的事弥补回来，便也没有再与他僵持，又说笑了一阵子，随后打包了一份特色炒面回家当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