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抚摸,六郎性开始解脱她的衣服。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雪白细嫩,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她那对高隆的,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上面,真是艳丽夺目,腰细臀圆,粉腿修长,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白中透红。光泽平坦白净,隆起似个小山丘,两片肥肥厚厚呈粉红色的湿滑玉门,长满了浓密乌黑细长的,从一直延生到两片湿滑玉门上,中间夹着一个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圣地。
六郎自己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龙枪,萧若兰看在眼里,暗暗心惊:这幺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幺小的里去,怎幺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六郎将萧若兰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樱唇,一面用手指去拨弄她的、。
萧若兰是生平第一次被男性如此亲蜜的抚吻自己的胴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酸酸的,浑身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她美眸生辉,里流出湿濡濡的来,口里梦呓般的叫道:“弟弟,姐姐庠死了。”
六郎看得心里无比的兴奋,迅速的低下头来,拨开她的粉腿把嘴吻在她那红红的上,用舌头舐着她的,并不时用嘴唇吮着那两片红咚咚,滑嫩嫩的两片湿滑玉门,再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来回反覆不停的又舐、又吸、又吮、又咬着她那美艳迷人的小仙洞。
“啊……六郎……你怎幺舔……姐姐……那儿……啊……感觉……好奇怪……”
萧若兰被他舐吮吸咬得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飘飘欲仙,大量的从里汹涌而出。
“啊……好弟弟……我受不了啦……好痒啊……”
六郎知道她已经庠得难以忍受了,于是翻身上马,分开她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春洞,手握着粗长的龙枪,对准她的洞口,用力一挺,只听到萧若兰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萧若兰的己被六郎硬塞进去一个大了,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萧若兰忙用双手去推抵他的,不让他再,口里叫道:“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芳姐姐,你先忍耐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六郎柔声安慰道。
“六郎……姐姐还是第一次……现在里面好痛……不要了……你的东西那幺大……我怕死了……”
“好姐姐,别怕,是会有一点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
“六郎……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姐姐嘛……”
“我知道,好亲姐姐,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
六郎说罢,把她双手拉开,狠狠用力一挺,「哎呀」的惨叫声中,粗长硕大的龙枪已齐根塞进萧若兰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六郎开始轻抽慢插,萧若兰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号:“哎呀……弟弟……你的龙枪要把……姐姐的破了…………好痛哇……姐姐实在受不了……啦……”
六郎放慢了速度,真是有趣,尤其那紧窄的小,把龙枪夹得紧紧的好舒服,好过瘾。他体贴地问道:“芳姐姐,还痛吗?”
“好一点了……六郎……你轻一点……”
六郎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她的细皮白肉,玩弄着她那两颗肥尖挺翘的,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渐渐加快了下面的,萧若兰的痛苦表情,慢慢的在改变着,变成了一种快感、舒畅、惬意、浪的表情出来。她里深处,每次被大一碰,就使她有一阵搐痉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一阵,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
“好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我开始感到痛快了……”
“嗯……嗯……”
萧若兰嗯嗯声的哼着,肥白的也情不自禁的扭摆起来了。六郎见她那付媚浪的表情,知道她已开始尝到男女的乐趣和甜头了,更用力的快攻猛打,大猛地捣着她的心,直捣得萧若兰是,猛扭去迎,眸射春情,声:“六郎……哎唷喂……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姐姐又……又泄了……啊……好美哦……”
那满室的春情──以及在舍死忘生大战的两条肉虫,正在拼个你死我活,只杀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此戏实在使人百玩而不厌。
那满室的春声──弹簧床被压得「吱吱」的叫声、龙枪所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浪的声、和那气喘咻咻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香艳诱人爱的乐章,不朽的交响曲,此曲亦会使人百听而不厌矣。
“……好弟弟……哎哟……你的龙枪得……姐姐……的快要升天了……姐姐真的不行了……六郎……求求你……饶了我吧……再下去……姐姐会……会死啦……狠心的……弟弟……啊……你……你饶了我吧……”
“啊……我的好姐姐……摇快一点……抱紧我……你那又热又烫的浪水……烫得我的龙枪头好舒服……弟弟……快要了……把我抱紧点……芳姐姐……”
六郎已快要达到,双手紧紧揉捏她的,拼命的狠抽,一轮快攻之下,一阵稣痒,背脊一阵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