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二夫人想来想去,还是不能放荀卿染走。不过,她也不是个不通人情的,就看在荀卿染为齐仪的前程出力的份上,她就手下留情。依旧先让香橼跟着齐攸去,有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香橼必定能和齐攸培养出了感情,最好再有个庶长子,到那时候再让荀卿染过去。
到时候,荀卿染和香橼两个,想要保住她们的地位,就得借重她这个婆婆,自然就会对她言听计从,从而影响齐攸。儿子、媳妇都听她的,她就能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而不是小夫妻两个一条心,打着她们的小算盘,把她撂在一边。
齐二夫人也曾想过,如果这样将荀卿染留下,荀卿染不能体会到她的善心,依旧生出怨气,不肯帮助齐仪那该怎么办。对此,她并不担心,她是婆婆,出口让媳妇做点事,媳妇理所应当就要去做,哪有还和她讲条件的道理。如果荀卿染不知趣,那也没什么,她有大把的金银,国公府的牌子,还有娘娘在后面撑腰,借用荀卿染铺的路,也能把事情办成。
对了,就是这样,她还是太心软了,这件事没有荀卿染她也能办到,让荀卿染帮忙,是给荀卿染面子,她根本就不需要感激荀卿染姐弟,更不用因此就改变她的计划。
齐二夫人将事情想的通透,就有人来报,说是齐攸外任为官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又说荀卿染在容氏这里。齐二夫人就忙赶了过来。
齐二夫人将前后事情回想了一遍,越发觉得她这番打算,真的是十全十美,既达到了她制衡儿子媳妇的目的,又施舍了恩惠给荀卿染。齐二夫人脸上不禁又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容氏看了看齐二夫人,问道,“我已经答应让染丫头跟着攸儿去上任。攸儿这次去的远,身边没有照顾怎么能行,你这做母亲的就不担心?”
齐二夫人就等着容氏的这句话,连忙陪笑道,“老太太说的是,这个我也已经想到了。攸儿身边,自然要派妥帖的人照顾才好。我已经看准了一个,便是老太太给攸儿的香橼。”
“香橼?”容氏瞥了荀卿染一眼。
荀卿染正握了官哥儿的一只小手,抓着她衣襟晃来晃去。
“就是香橼。”齐二夫人道,“那丫头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自幼就跟在攸儿身边,和攸儿的情份不比寻常,又将攸儿照顾的十分妥帖。我暗中看了她许久,模样也好,性子也好,本份老实,又周到能干,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屋里没人说话。
齐二夫人已经继续说道,“老太太,先派了香橼过去,等那边安顿好了,染丫头再过去,也是为染丫头着想。”
容氏眯着眼,没吭声。
齐二夫人脸上笑容更多,似乎那头疼的病都好了一般。
“老太太方才还说,要抱曾孙,要染姐姐跟了四哥去。家中的事,就将我的婚期推迟些日子,是我能为家里尽些微薄之力。”齐婉丽起身道。
荀卿染一愣,虽然齐婉丽的婚事定下了,但是以后嫁过去,还要娘家这边的嫡母支撑,大多数人这个时候会选择沉默,两不相帮。她和齐婉丽素来交好,也暗中给予过齐婉丽很多帮助,但却还是没想到齐婉丽会不惜当面得罪齐二夫人,也要帮她。
“胡说什么,堂堂的国公府和侯府,婚期定了怎能推迟?”齐二夫人不满道。她故意忽略掉齐婉丽所说容氏的决定,只斥责齐婉丽不该想着改动婚期。
“怎么六丫头的婚期要改动?”大太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大太太怎么回来的这样早,不是说跟随娘家的女眷去礼佛,要到傍晚才会回来吗。
齐二夫人不由得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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