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们常说的被迫害妄想症。”
也就是说女儿心理和精神都不正常了?
沈茉莉担忧的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身体上的伤痛我能治愈,但精神上的……”
医生爱莫能助的耸耸肩:“至于她精神和心理上的创伤,只能等她养好身体,再去找心理医生了。”
医生的话让沈茉莉更加确定,靳雨诗就是因为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会迁怒于宁晴。
所谓宁晴开车撞了她的这个说词,根本就不可信。
送医生离开的时候,周炎彬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对方白大褂的口袋里,意味深长的对她笑了笑:“李医生,谢谢你!”
待周炎彬离开后,李医生转变方向去了凌燕城的办公室。
“凌少。”
看到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李医生同样恭敬的问候:“靳少。”
随即就将周炎彬塞给她的银行卡拿了出来:“这是周炎彬给我的。”
银行卡背面还体贴的写了银行卡的密码。
凌燕城惯性的推了下镜框:“既然是给你的那就拿着吧,不必跟他客气。”
李医生也没有再推辞,如实的说明了情况:“我已经按周炎彬交待的,跟病人家属说了,病人因为受了重创,所以心理和精神出现了问题。”
凌燕城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
等李医生离开后,凌燕城问靳夜寒:“让你那堂妹说的话没人相信,把宁晴给摘了个干净,绝不可能是突然发了善心或者被她的痴恋给感动了吧?”
当他把周炎彬找李医生的意途通知靳夜寒之后,这个男人只回了四个字——
将计就计。
靳夜寒轻掸了下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得给言言铺好路。”
宁言想让宁晴和靳雨诗反目狗咬狗,这无疑就是一个最佳的机会。
凌燕城咋舌:“你这个妻奴也真的是够了,难怪卓炎现在都懒得理你。”
他都不想理眼前这个随时都在秀恩爱,唯老婆是从的妻奴的怎么办?
靳夜寒却丝毫不觉得丢脸,反而傲娇的扬起下巴:“有本事你们也妻奴一个给我看看?”
凌燕城:“……”
最后干脆打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赶人:“滚!”
再这样被刺激下去,他也得跟齐卓炎一样,恨不得跟他绝交。
靳夜寒径自起身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再刺激下凌燕城:“也是时候该去接老婆下班了。”
凌燕城双眸微眯,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推了下金丝镜框,从白大褂衣兜里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是我,去给我查查,她现在住哪里。”
不知道手机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凌燕城轻笑一声:“没什么,就是被个臭男人给刺激到了,突然觉得结婚似乎也不错。”
靳雨诗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在经过了歇斯底里的抗争后,最终放弃了,用沉默消极的抵抗。
既然没有人相信她,那她就养好自己的身体,自己去找宁晴算账,为自己和孩子讨回公道!
在靳雨诗养身体的时候,《鸾凰》的拍摄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阶段,不管是宁言还是跟文思琪对戏的男主角简云烈,都坚信她能任借这部剧一炮而红。
宁言是对自己的剧本还有郑云学有信心,而简云烈是对文思琪的演技有信心。
《鸾凰》中女主角鸾凰的父母鸾夜和楚裳的几场戏,虽然只是做为回忆存在,但因为宁言对这两个人物极为喜欢,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演员,就一直这样拖着。
但眼看就要杀青了,不能再拖下去,可是来客串的演员,不要说宁言不满意了,就连郑云学也连连摇头。
按郑云学的话来说,楚裳是天山圣门之后,自幼生长于天山,自然有着天山雪莲般干净高冷的气质,但又因承师训而有着心怀天下的济世心胸,这样出众的女子,容貌才情以及武功都是做为世俗间高不可攀的传说存在,他绝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来演。
还有鸾夜,虽然温润儒雅,却是令天下人信服令敌人胆寒的上将军,文韬武略无人能及,却又才华出众,是人人仰望的战神。
这样的男人,下了战场却常一袭飘逸白衣,超凡出尘如谪仙般,令天下女子只敢远观,生怕周身俗气亵渎了他。
这样的男人,郑云学也不敢亵渎,面试了许多演员,也没能选到一个让他满意的鸾夜。
也不是郑云学吹毛求疵,而是这两个人物在原小说中极受读者喜爱,更何况《鸾凰》是自己的第一部正式作品,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留下遗憾。
演员找不到,所有人都只能跟着干着急,宁言差点都要放弃自己的坚持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郑云学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兴奋的双眼放光:“找到了!找到了!”
正埋头吃盒饭的宁言抬起头,含糊不清的问他:“什么找到了?”
对郑云学这一惊一乍的性子,简云烈已经见怪不怪了。
伸手捊了下遮挡在眼前的长刘海:“有什么事儿歇歇再说,瞧你那样子,跟发现了金矿似的。”
郑云学无视他的调侃,依然兴奋:“鸾夜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