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却在我特意暗示三公子已经有帮手在侧的情况下,依然没有一句问到文曲。那是世子遇刺案的真凶,是幕后主使最厉害的一枚棋子,他为何毫不关心?”唐昕踏进门来,将门闩落下,蹙眉道:“依我看,他比咱们知道文曲的身份更早。这次求医,保不准就是拿个由头离开,免得被三公子联手文曲打得一败涂地。”南宫星脑中纷乱不堪,千头万绪交错成一个巨大的线团,无力道:“我想,唐门内部新兴起的波澜,会不会就是文曲为三公子准备的后手。五公子势力单薄,在这儿也没有什么亲信,一旦唐门内乱,顾不到五公子和玉若嫣的安危,天道的高手……恐怕就要趁机下手了。到时候,百万两军饷的罪名给五公子头上一扣,远去翼州的四公子再出点什么岔子,世子之位,三公子岂不是唾手可得?”唐昕叹道:“要真是这样,就算再有证据交给镇南王,王爷膝下没有别的继承人,对这位三公子……怕是也无可奈何了。”南宫星咬了咬牙,起身往内室走去,“当务之急,是我先恢复行动的能力。
阿昕,醉晚,你们进来,今夜,我身体不便,只能辛苦你们三位了。”唐昕嗯了一声,扶着他让他靠在床上。
唐醉晚脱掉鞋子,从另一侧上去,为他铺开一层厚实单子。
接着,这两人忽然拿出一条牛皮长索,按着南宫星躺下,换手一绕,把他双臂贴身,牢牢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