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使的意思是本座多管了盈盈的闲事,反倒招来你们的猜忌了?”东方不败紧锁眉头的望着躬身回话的向问天。
“属下不敢!”
东方不败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之类的话,缓和了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开口道:“向左使认为盈盈是现在这样跟着本座风光,还是当年在任教主身边时风光?”
“当然是……”向问天本想说当然是跟着亲生父亲风光,却忽然想起当年任我行为了不让任盈盈打扰自己练功,从任盈盈会走路之后就从来没有抱过任盈盈的事。
“看来向左使是想起任教主从来不抱盈盈的事了。”东方不败提出刚才那个问题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防的父亲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女儿的。看到向问天喃喃的说不出话,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接着道:“本座当年封盈盈为本教圣姑也是体恤她本已没有母亲,又加上幼年丧父,怜她孤苦,怕教众看她没了父亲庇护欺负她。如今本座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存了想将这个神教交给盈盈的意思,本座对于单独管理神教已经有些疲累了。无奈教中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堪当大任的人才,这才动了将盈盈培养成下任教主的想法。再者,本座这么做也算对得起当年任教主的提拔之恩,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说到这,东方不败明显看出向问天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东方不败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可是向左使,你别忘了,从盈盈之前以前的圣姑到现在的少教主,这些地位都是本座给的,包括盈盈那身武功都是本座教的。本座既然能给,自然也能收回!我从来就没在意盈盈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东方不败的入室弟子。可若是你们这些任教主的老部下再来猜忌本座对盈盈的用心,就别怪本座随了你们的心愿废了盈盈!让你们连任教主这一点骨血也保护不了。”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认真的威胁道。
“教主!”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惊得抬起头来直视着东方不败。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神情这才发现,东方不败不是在开玩笑。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惊恐的望着自己,便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向左使,本座最恨别人猜忌本座,而且本座也讨厌跟那些人解释本座做决定的原因。那时候本座会做的就是坐实他们的猜忌,决不让人轻易冤枉了本座!你听明白了吗?”
向问天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听着他话里的威胁,再次对面前这人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就算这样也不得不承认,盛怒下的东方不败仍旧有着让人心惊的魅力。向问天恭敬的低下头道:“教主训示,属下谨记!这就回黑木崖,辅佐少教主。”说完,向问天就拿起包裹打开房门,出去了。
屋里的东方不败瞪着向问天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才慢慢的收回了视线,直到关门的声音再次吸引东方不败的视线。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拿着早餐的风清扬,东方不败无奈的撇撇嘴。这人还真是……
“一大清早就生气,你也不怕气坏了胃?”风清扬悠闲地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坐下,将手上的清粥放了一碗在东方不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