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6日

第十章

回到家，妈妈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有点担忧地说，「你姐说过好几次她在这儿洗澡不舒服，你能去看下是什么问题吗？」

拿了几个工具我进到莫妮卡的洗手间，很快发现了问题。她的淋浴头跟我的一样，都差不多用了二十年了，跟现在的新型浴头比起来出水量小得可怜。我把我们俩的淋浴头都卸了下来，

顺便看了下妈妈洗手间里的，发现她的竟然已经换过了。于是我拿着这俩老配件走进厨房给妈妈汇报，「我们俩的淋浴头太久没换了，她说的就是这个问题。」

妈妈看了下说，「从你们俩很少在家住后，我换了我的，当时也没想着把你们的也换一下。待会我们去商场顺便到电器店看看。把这俩装到盒子里，待会带上。」

回房间收拾好后，我顺便查看了下我的藏书，看到妈妈还没有拿走最后一本。

我刚送莫妮卡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来拿呢？

我数了一下，六本书都在。

看来她看完手上那本后就放回来了。

这时妈妈叫唤着说出发，我赶紧拿起装淋浴头的盒子出门。

妈妈在店里逛着找配件，我玩着手机等她。差不多半小时后，妈妈走过来告诉我说去吃午饭。看到她什么都没买，我问她，「妈，没找到你喜欢的那种吗？」

「没有存货了。过两天我们再过来取。现在先吃饭吧，我饿了。」

和妈妈两个人出来感觉真好，这次我坐在她对面，没有莫妮卡干扰我能好好地欣赏美丽的妈妈。

吃完饭后，妈妈突然严肃地说，「阿莱克斯，我想跟你说点事情，可能你会感到不舒服。」

「好的，妈，什么事？」

「我想跟你聊聊你床头柜里的那摞书。」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说的是我的小黄书。

「我不确定你是指什么。我」

在我想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妈妈冷静地说道，「咱们俩都清楚我是指什么。那些书我全看过了。」

这下没法再装了。

「对不起，妈。我应该在回家前把书处理掉的。我没想着你能看到。」

妈妈笑着回道，「你不用把书丢掉。我明白作为年轻人你有自己的需求。作为母亲，我是想着如果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幻想，那我也可以多少帮帮你，你晚上解决的时候也轻松点儿。

你姐姐在家无意中也算是帮了我的忙。」

「妈，我最喜欢的故事不是「「兄妹姐弟」」类的。」

这下妈妈脸红了，「是，看到后面几本书时我就明白你要传达的意思了。你不会以为我注意不到那些被抹平了的折角吧？然后专门又折了「「母子」」类的故事。你对你姐姐有意思我能

理解，她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至于「「恋母」」，这只是很多年轻男人要经历的一个阶段而已，慢慢就会过去的。」

「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阶段，妈。我打你主意好几年了。你比和我同龄的任何女孩都更美丽，更性感。」

妈妈吞吞吐吐着，「我很高兴你这么说，阿莱克斯。但这种事不可能真的发生。对家里人的幻想不能太当真。你可以继续看你的书用来发泄，但我不能真的帮你实现什么。作为母亲我有义

务正确引导自己的孩子。这个话题就说到这儿吧，我们别再谈了。」

纵然很失望，但毕竟不是世界末日。我还是很喜欢待在她身边，可能会有些不自在，但我想，我很会就会习惯了。

回到家后，妈妈很快给我指派了些家务，这一干就是几乎一个下午。

吃完晚饭，我回到房间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水喷出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淋浴头之前给拆了，我都忘了今天还去过配件店里逛过了。穿上浴袍我走到厨房，妈妈正在做清洁。

「妈，我们好像把旧的淋浴头落在店里了，你要我现在开车过去取回来吗？」

「别麻烦了，你可以在我那儿洗。记得把内衣都带上，到时候可以直接到客厅休息。」

这要是几天前，我脑子里可能会想到这样一个故事——母亲让儿子去她的洗手间洗澡，然后加入和他一起洗。

现在再也不会了。

莫妮卡觉得受不了是对的，因为妈妈洗手间的淋浴舒服得多。

擦干后穿好衣服，我照常坐在沙发末端自己的位置上，想着妈妈待会是继续像往常一样坐在我身边，还是这一切也都没有了。

妈妈洗澡的声音停了下来，我知道答案就要揭晓了。

妈妈穿着浴袍缓缓走过来，说，「阿莱克斯，我刚吃了药，现在好像起效了，我今天就早早去睡了。明天见。」

我还没说一句话，她就转身走了。

我也觉得累了，想着把这段节目看完就睡觉去。

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妈妈的房门开了。

「阿莱克斯，我刚在衣柜里找我的眼罩，看到这几个玩意儿你应该会喜欢。」

转头看到她的一刹那，我惊得嘴巴都张开了。她的眼罩被推到头上，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来没见她穿过的淡粉色睡衣。她说我会喜欢，这话说的没错，因为在她透薄的睡衣下，丝

质的内裤和

胸罩清晰可见。

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坐到了我身边，我脱口而出，「妈，你真美。你想象不到我有多喜欢。」

她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注意到我的视线，「我说的不是我的睡衣，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