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身边的太监伺候是一回事，让臣子看着他果体，那感觉就真的不怎么好。

李川还感觉不好呢，要是李承乾他倒不怎么介意，毕竟小孩子嘛，但大老爷们的，还是离远点吧。

折腾了有十分钟，总算是把**穿好了。

李川再进去的时候，李世民都已经把运动服裤子套上了，现在正拿着衣服琢磨呢。

“这是套头的。”李川走近，拿过衣服，就给李世民套脖子上了。

李世民有点愣，这么粗暴的‘伺候’，他还是头一次经历。

“胳膊弯一下，伸进去，对，另一只胳膊也是。”李川很庆幸他挑的码数比较大，虽然看起来肥了些，但……也算合身？！

“照个镜子吧。”李川又拿出了一面全身镜。

李世民呆立在镜前，好半晌，才缓缓道：“这……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