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生气了吗?齐国斌心里一阵阵悲凉。
这时,苏薇突然感觉自己腹内一阵绞痛,接着一股热流便从自己****慢慢地向外流淌,但她孕育孩子的地方却是在慢慢地收缩,她能清楚地感觉得到,一个拇指大小的肉球在吸收着她身上的能量,就是刚才对齐国斌愤慨时的怨气。她知道,完了,自己的孩子完了,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事情发生。这一次,她怎么都无法原谅齐国斌。不管齐国斌因为什么目的想要发泄,但是,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苏薇脸上露出惨然的笑容。
齐国斌看着苏薇表情的变化,那变化就像是一个个官符,使得齐国斌更加兴奋起来。齐国斌下车绕到副驾驶一边,打开车门,野蛮地把苏薇拉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好了,既然想了,就不要装什么贞节烈女了,老子也最后服侍你一次,让你好好记住被老子服侍的滋味。”
齐国斌说着,上前褪下苏薇的裤子,把苏薇按倒在车上。
苏薇此刻就像木偶一般,任由齐国斌摆布,就连衣服被褪掉,深秋的寒风,刺骨的凉意,都不能让她清醒。
“草,真晦气,今天竟然来了。也罢,来了就来了吧,老子还从来没有在这种状态下玩过女人。这次就勉为其难的玩一次吧。”齐国斌说着,便直接进入了苏薇的身体。然后卖力地耸动起来。
这也是那邵先生的安排。
苏薇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一滴泪珠,这样的画面却是如此凄美。
“齐国斌,你会后悔的。”苏薇淡淡地说道。完全不在意齐国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从这一刻起,她的心便死了。
“我会后悔,你放心,我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贱人,像以前那样,给老子叫起来。”齐国斌说着,便在苏薇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白嫩如面团的屁股上马上起了五个手指印。
在苏薇所靠着的车前盖上,一道血痕慢慢地,蜿蜒着,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天贞山路边的野草上,沙石上,齐国斌擦的锃亮的皮鞋上。苏薇上衣已被掀到脖颈处,两团娇嫩已被揉捏的泛了青紫。
齐国斌想让苏薇记得他,永远都记的他,那怕是她死了,他也愿意她一直缠着他。不得不说,齐国斌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好一会儿,齐国斌终于在苏薇的身体里发泄完了。然后又把苏薇推搡进车内,直接开车上山了。
山顶上,一片平坦的地方,周围的杂草全部被清理干净,只留出周围的空地。空地上画着阴阳八卦图案,在代表着八卦的方位全都点燃了一根根白色的蜡烛,蜡烛冒着黑色,发出腐尸般的恶臭。奇怪的是,山顶高处,山风时时吹来,却是不见烛光有半点摇曳。
在阴阳八卦中央位置,盘膝坐着一位约莫有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青年身子偏瘦,脸色苍白,像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不见太阳的病态的白。青年留了一头长发,披在肩膀上,远远看去倒像是柔美的弱女子。青年的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此刻,青年正闭了双眼,蕴养心神。
山顶唯一通向外界的路口,邵姓中年男人伫立在哪里,一双眼睛盯着山下面。
齐国斌开车快要走到山顶时,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了下来。“今晚山顶秦公子有事要办,你们不能再上去了,想寻开心换个地方吧。”其中一句彪形大汉说道,说话时都显的趾高气扬,好像他自己就是那秦公子一般。
“这,邵先生不是说天贞山顶吗?怎么现在被什么秦公子占用了?”齐国斌嘀咕着,摸出手机正想要打电话给邵先生。
突然那彪形大汉走上来说:“你说什么?你是邵先生请来的?”
“是啊,就是邵先生叫我来的。”齐国斌说道。
“你就是齐国斌?”那彪形大汉问道。
“对,我叫齐国斌。”齐国斌答道。
“哦,那你可以上去了,秦公子和邵先生已在山顶等着了。我还以为你们一对小情侣出门打野战找刺激来了呢?”彪形大汉说着,暧昧地看了苏薇一眼。谁曾想苏薇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半点反应,看不出是喜是怒。那彪形大汉甚感没趣。朝齐国斌挥了挥手,示意齐国斌开车过去。
齐国斌听了心中一跳,我的个天哪,秦公子他不认识,但是邵先生是何等身份啊,这大冷的夜里,竟然先一步来等着自己了。这使齐国斌心中对自己的重要性做出了肯定。
当齐国斌在车里看到邵先生的时候,站在山顶入口处的邵先生也看到了齐国斌。
看到齐国斌的车开上山顶,邵先生双眼一凝,转身走到阴阳八卦图案边上,躬身道:“公子,那齐国斌来了。”
那青年听了,睁开双眼看向邵先生。在那青年睁开双眼的瞬间,只见一道黑烟从青年眼中迸射出来,直冲邵先生而去。邵先生吓的飘身闪退了十余米才摆脱了那道黑烟的纠缠。
这咱景象,饶是邵先生如此心性的人,额头也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对于自家公子那道黑烟的厉害,邵先生可是亲眼见过的。那可是消肉蚀骨的,不过半刻钟时间,一位一米八四的壮汉,便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化为一滩黑水。这又如何叫邵先生不怕。
“恭喜公子神功大进,如果今晚愿望得偿的话,进入先天指日可待了。”邵先生远远地冲青年公子祝贺道。
青年公子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自己所修炼的《阴尸煞功》又岂是古武的先天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