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红肿嫩蕊中憋进了多少爱蜜,聂阳高昂的阳根才一脱出,一汪黏腻
洪流便噗滋吐了出来,尽数染在赵雨净犹在微微抽动的股内肌肤上。
聂阳神色却显得有些异样,他紧闭双目,眉心锁出层层细纹,双腿一盘坐到
外侧,双掌紧紧贴住丹田两侧,额上冒出的汗水,竟比方才交欢之时还多了数倍。
赵雨净迷蒙的看向聂阳,隐约觉得这似乎和自己此前所见采补之后的情形大
相径庭,想要起身细看,却四肢酥软连手指也不愿动上半分。
不多时,聂阳面色渐渐变得青白交错,原本额上汩汩流下的汗水,竟渐渐化
做了一道道霜白冰痕,一丝丝寒气从他天灵之上冒起,连赵雨净靠着他膝侧的那
条粉腿,也感觉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凉意。
而叫人啼笑皆非的,是那根胯下怒龙,竟依然高高昂首,阳气充沛。
这这是怎么事赵雨净心下大骇,生怕聂阳阴阳逆搏走火入魔让自己
这一番心血尽数东流,连忙强撑着抬起身子,伸手去摸他额头。
哪知道还未触及,就被一股阴寒至极的细密内息霸道的震开,掀的她险些摔
下床去。
“聂大哥聂阳姓聂的你怎么了”心中惊惧绝望,赵雨净终于忍不住
叫了出来。
花可衣身上麻痹依旧,只是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已足以开口出声,她听
到赵雨净心慌意乱的大叫,忍不住笑问:“赵家妹子,他怎么了是不是好像一
副就要走火入魔的样子”
赵雨净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花可衣咯咯笑道:“我为何不知道赵丫头,姐姐教你个本事,你可要用心
记着,女人想要骗人的时候,第一便是最好莫穿衣服,男人总觉着女人光着身子
总会老实些,可惜他们不知道,女人想要骗人,光不光身子又有什么别第二,
就是谎话切不可说尽,真到紧要关头,十句里面,混上半句就是。”
她这些话明里说给了赵雨净,实际却是在干扰聂阳。她小心翼翼布下的陷阱,
终于在此时奏效,反正赵雨净才被那全力施为的九转邪功采干,不要说下来杀她,
就是打只蚊子的力气也别想提起。等赵雨净过气来,她身上麻药也已经散的七
七八八,这两人也只能任她鱼肉。
“你你”屏风后的赵雨净显然气极,无奈拿花可衣毫无办法,只有
气结到口不能言。
聂阳状况渐渐变得更糟,周身绷紧的肌肤竟都泛起了青白色泽,唯有胯下那
一根巨物赤红怒涨,盘绕在上的血脉愈发粗阔,跳动迅疾,好似就要爆成一团血
粉一般。
赵雨净看在眼底,惊惧更甚,不由得向床边挪了几分,心中虽然极想下床夺
门而逃,却苦于浑身无力连床也迈不下去。
花可衣身上所中逆鳞虽然药性远胜那晚的发簪,但她神智未失,内力也已恢
复了三成有余,暗运内力催促之下,恢复的也只比那晚的聂阳慢上片刻。她从凳
上爬起,舒畅的转了转双肩,扭腕转踝,总算将全身的麻木都逼迫到了隆耸翘臀
旁侧扎入的那根细针周遭,接着玉指一捏,已将那根耽搁了她近半个时辰的暗器
拔了出来。
彻底没了困缚,花可衣愉悦的吐出口长气,悠然绕进屏风之后,看着聂阳苍
白透青的周身肌肤,微笑道:“这样倒也不错,总算不是害他丢了性命,不算不
听话吧。”她目光转向赵雨净,戏谑神情也渐渐变的如冰刺一般锐冷,“赵丫头,
你的宝贝已经送出去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跟姐姐说,姐姐尽力给你办
了,也叫你走得不那么遗憾。”
这话语音虽柔,内容却杀机毕露,赵雨净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嘴硬强撑道:
“我心愿无非便是叫邢随影不得好死,还有一个的话,那便是要你不得好死等
我做了鬼,这两个心愿决计不会忘却半分”
花可衣娇笑道:“好好,姐姐记着了。几时你芳魂一缕归来找我,我保准不
找道士和尚自救,你大可宽心。”她笑容骤然一敛,体内残余内力尽数集于掌心,
无声无息的一掌拍向赵雨净天灵。
赵雨净心头一片冰凉,倔强的反瞪着那只白嫩手掌击向自身,硬是不闭。
千钧一发之刻,花可衣一声惊呼,手腕陡然如同被一只铁钳捏住一般,竟是
聂阳在最后时刻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腕脉。
察觉到聂阳的手掌依旧寒气奔流纷乱,应该是功力未顺强行出手,花可衣稍
觉安心,娇叱一声屈肘向前顶去。
聂阳面色铁青,神情却平静如常,左手反屈接下这招,右掌反撩花可衣腋下。
看他招数虽不见异常,掌风却绵软无力,花可衣心中一喜,纤纤十指屈成双
爪,施展小巧擒拿功夫,就在这床边与聂阳拆解起来,口中笑道:“怎么,才不
过弄了一场,就知道拼命护着自己的小情人儿了”
聂阳好似专心思着什么,并未理她,双掌格挡反击,尽是幽冥掌法活用变
招,间或靠影返借力打力反击两招,花可衣内伤未愈,一时也抢攻不进。
“姐姐不舍得伤你,你可别得寸进尺。”花可衣怕他内息调理得当,忍不住
道,“我只要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