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糊话。忽儿大哭,忽儿大笑,忽儿大叫,忽儿低吟,这幅醉态可把宋思雅给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事儿。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撒疯。”说着徐玉凤已经掺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掺起来了。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给他擦的啊?”这句粗话把两名职业时尚女性都说脸红了。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可是白玲家,我可不想让她看到”徐玉凤咯咯一笑:“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肉:“玉凤姐,你说什么呢?”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到美,我还不答应呢。”徐玉凤微笑不语。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明其妙烦的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儿,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所以她挺害怕。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给徐子兴洗澡了。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地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下。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的移动脚步,脸上似火样烧。她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通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就是现在,很多人家也依然是这种构造。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耳。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儿来。她几次三番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做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作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先是两个女人给徐子兴脱去了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的帮他洗澡。虽然她们还在不停的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历,那两次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的。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里亲眼看到徐子兴的时,她差点惊呼出口。“好大的呀,我的又那么小,怎么容下的啊?”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恍惚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了。浴室门猛地打开,两声尖叫同时响声,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蹋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徐玉凤一看那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干了什么?心中虽有不悦,但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惭愧不已。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上了,她没脸见人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了伤,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家里有药么?”徐玉凤问。“我去拿。”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巨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了?”徐玉凤道。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大是感动,眼泪流得更快了,哽咽着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个治跌打损伤的药的,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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