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筋疲力竭了,不过这种疲力竭是建立在幸福的基础之上,只要是正常的人都喜欢这种疲力竭。两人都是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坐到沙发上歇息。玉芬笑嘻嘻地问罗小童,累不累?罗小童嘿嘿笑着说,累就是幸福,就是快乐。玉芬抿着嘴笑,对于这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玉芬的喜欢没法言喻。认识了罗小童,才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男人带给女人的快乐。看着罗小童,心里觉得要是自己的男人该有多好,每天都可以享受这样的温存。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是丈夫郝福打来的,他说黄文那边搞定了,下午四点,鸿华酒楼,到时候可要让罗小童那小子准时。玉芬喜笑颜开,说一定,那小子要是听到这个好消息,准是屁颠屁颠准时赶到。
电话放下,罗小童就冲过来打她屁股,说要看看她屁股敲打之后会不会颠。玉芬左躲右闪,嘿嘿笑着说屁股不会颠,但是弄不好屁股前面那块可要癫狂了。
三点前,罗小童从玉芬家离开,这样就和她分头赶到鸿华酒楼。玉芬抱住不放,一副难舍难分的悲壮。两张嘴粘在一起,弄出许多没有约会的人永远想不到的响动。不过偷情就是这样,聚散总有时。
三点半,罗小童已经在鸿华酒楼的门口等着。最终等来的还是玉芬。罗小童笑着低声对玉芬说,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演戏的结果还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还没有到达的人的面前。玉芬摇摇头,说人已经到了,都在楼上等着呢,怎么说还没到。这话让罗小童很吃惊,问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
玉芬说你认识他们么?罗小童摇头说不认识,不过他看的挺仔细的,每一个从眼前过去的人都认真打量,记忆里,进去的人每一个看上去像是局长一级的人物。这话让玉芬大笑不已。局长的脸上又没有写着标签,你怎么能够看出。罗小童辩解说党领导的身体里都有一种元素,一种能够辐的元素,只要一出现,那种辐就能够让人感觉到。不过看来姐夫和林业局长的辐小,自己也不知那时候走神了,可能是看从身边经过的美女了吧,所以因为双方的缘故并没有察觉。
跟在玉芬的身后,两人上楼,还别说,开了包间的门,可不就看到两个男人坐在那里云吞雾绕地嬉皮笑脸。这两个人还真是看到从身边经过,但是想不到他们太普通了,据自己经验的判断,他们不像是领导,面相稀松平常,和领导的感觉相差甚远。
玉芬给一一引见,罗小童这才分辨出哪个是自己给带了绿帽子的姐夫。在这个和自己都抱过同一个女人的男人面前,罗小童没有一点的不自然,落落大方地握手寒暄,心里充满了男人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心说你是局长怎么样,女人还不是在我*骑?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如今这场合,可不是耀武扬威的时机。那黄文的目光可一直看着这边呢,不过罗小童发觉那不是看着自己,是看着玉芬,从那眼神,罗小童感觉到一种奇妙,断定这个黄文和玉芬的关系也不一般。郝福可能没感觉,可是同为第三者,罗小童确切地明白黄文眼神里代表的含义。看来这个玉芬不是一个肯于守着一两个男人的女人呢,要尝尽天下鲜。
罗小童已经有了信心,想不到玉芬也是在演戏,和自己,和郝福,一切都是演戏,人生啊,时刻都在演戏,为了自己的快乐人生。
席间,罗小童除了敬酒,那就是对黄文说了自己的想法。他只要说出来就行了,不但是郝福为了满足自己老婆的要求希望黄文全力以赴,就是黄文,两只小眼睛也在玉芬的浅笑中乐呵呵地决定满足罗小童的要求。
“不过,这可不容易啊,”黄文说,官腔还是要打的:“如今封山育林,批林子不容易。”
罗小童赶忙说:“所以才来求局长帮忙想办法,修路也是和封山育林一样,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嘛。”
黄文嘿嘿一笑,他可不管什么公母的,图的是眼前,那些硬道理都是用来冠冕堂皇的,具体到个人,那些话本没有存在的意义。在他看来,只要是郝福满意,玉芬高兴,就是有功。玉芬能够回报他怀抱,柔软的脯能够让他身体舒服。郝福呢,手里的权力能够让他的心理yu望满足,这就是道理。不过还不能爽快地答应下来,在外人的面前,身份还是要讲的。
玉芬在一边开腔:“黄局长,你就别难为我的这位小弟弟啦,我可是第一次找你办事,说什么也要帮忙。”
黄文眯着眼睛说:“那是,嫂子开口,兄弟不摇也要抖一抖,看在嫂子的面上,这件事我答应了。”
玉芬说:“这才像是我的兄弟,也算我老公没有结交错朋友。不过,你放心,我这位罗兄弟不是那种木乃伊之类的人,别看年轻,人小鬼大,世事却洞察明了,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黄文摆手:“嫂子这么说就见外了,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自家人可不能说两家的话,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管了。”
那话说的,听起来很亲切,好像就是一家人似地,很让人感动。
玉芬浅浅一笑,说我只是说说,既然兄弟这样一起,从此不再提这事,你就赶快说说,告诉小童应该怎么做就行了。黄文笑着点头,转过脸看着罗小童,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第一步就是要在村里组织下,在七组村民那儿弄个什么民主议定之类的东西,证明村民同意批林子修路,免生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