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军把洗漱用具递给凌茹杉，就背靠着浴室门口站着。

她看向他的背影，淮军，谢谢你，谢谢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伴我，谢谢在我别无去处的时候还有一个你。

洗完澡后，两人并肩走回宿舍。路经一个训练场，场地很空旷，外面却被网子围住。

天黑，里面具体是什么看不清，凌茹杉有些好奇，“这是训练什么的？”

赵淮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你是神枪手吗？”凌茹杉顺口问了一句。

“连长，你看我这次枪法准不准？”柳杨那日的笑脸浮现在赵淮军的脑海里。

“淮军？赵淮军？”凌茹杉唤了他两声，才使他回神。

“嗯。”赵淮军望向训练场的目光深远冗长。

回到宿舍，饭菜已经凉了，凌茹杉用保鲜袋套好，放进冰箱。关上冰箱门的那一刻，她喃喃自语：“还是奶奶做的好吃。”

倒完垃圾回来的赵淮军听到她这一句话，走到她身前，“你还好吗？”

大抵是夜晚，夜深人静，免去白日的喧嚣，人得以清晰感受到内心真实的情感，她望着自己的脚尖，摇头，“不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