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隐隐猜到了什么,也有点害怕了,顺着长青的意思回忆了一遍,看着簪盒就像在看一个能把她吃下去的怪物,怕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听了她的回忆,长青道:“能进正堂拿到簪子的只有你和白鹊,以及早上莫名其妙来擦桌子的秋燕,簪子不可能是昨天晚上丢的,不然早就被发现了,只有在宁骁侯早上离开之后,照你的说法,袋子是晚间回来的时候才拿出来装账本,期间只有白鹊来过一趟。那么,一是白鹊偷了东西专程来陷害你,二是秋燕偷的东西,以为被人发觉所以先下手为强栽赃给你,白鹊是帮凶。”
“不可能是白鹊啊,我跟她……”宝儿道。
长青打断她,“你和她认识不过几天,何况再近的关系也不能抹除她的嫌疑,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簪子。”
宝儿不再说话了,这一场无妄之灾她从头到尾莫名其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