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跳舞吗?我可以教你。”花如瘦侧过头冲他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不会跳舞。”杨子因在夜色中微红着脸,讲话有点支支吾吾。
再没有话,一路上也安安静静回偓佺阁,杨子因也不打算问话了,没有什么好问的。
这一夜都很安好,有人疲惫睡去,有人于院中静立,有人灯下看书。
新一日,花如瘦睡到很晚才起来,正巧有人敲他的门,她略整衣衫才去开门,却被一声唤把她从懵懵懂懂中惊醒。
“花如瘦!”那是纪源衣的声音。
花如瘦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纪源衣,惊讶道:“纪源衣你怎么在这里?”
纪源衣拉拢了她微露肩胛的衣衫,扬嘴笑道:“昨天恰巧看了一支舞《扶仙渡》,便循迹找到了宋之筌这里,花如瘦你可真令我惊讶呀!”他动作十分自然而轻佻,花如瘦打开了他的手。
“我是问你为何在扬州?”
“你那扬州赴宴,难道我就不能来吗?”
“你来赴宴怎么会有人明目张胆地请你?”花如瘦便是指他杀手的身份。
“齐国公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