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认出你了。”

戚盼把脑袋凑近郑衍，轻声说。

“.....”

郑衍不知道怎么接话。

正好，小助理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了，手里捧着一杯红糖水。

小助理没发现戚盼已经醒过来，也没有发现对面还站着一个陌生人，嘟嘟囔囔的说：“跑了好几家奶茶店才要的的，人家都当我是gay！给给给，哄她去吧。”

“....你给她吧，我去交个费。”郑衍起身，径直走了。

小助理见她醒了，便把红糖水递给了她，然后开始八卦她和他的关系。

郑衍出门了透个气，刚刚，她凑得太近了。

照理说这点距离也不是大事。

但是过去凡是她靠的这么近，都是在他是一盏台灯的时候。

人不同台灯，除了眼睛，还有其他感官。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不同于以往以往的冰凉无感。

很不一样。

等他再回到急诊室的时候，秦文也到了，并且已经通过助理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顺便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