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头,激烈的争论在他脑子里变成嗡嗡作响,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所有人的说辞都是老生常谈,他不用听就能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这事议了好几天了,可是并无结果。智洲之前连失几城,虽然事出有因,可是总归授人以柄。朝中以内阁蔡严山为首的主和派以连年战乱,国库空虚,不宜再战为由要求与北狄议和,而同时北狄并未停止在智洲的战事,以此为迫,使得主和派更加着急。莱相为首坚持主战,要求户部增添北疆军饷,一定不能养虎为患,姑息养奸。哄哄闹闹,犹如一场闹剧,朝中大臣堪比那市场是泼妇,若不是身体不便,怕是要打上一顿了。古恪当然主战,可是国库空虚是事实,民生艰难也是事实,去岁江南水灾,收成不丰,若不是蜀中缴获的银两,怕是赈灾的银两都拿不出来。蔡相是三朝重臣,门生众多,古恪尽管不满,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况且古恪自己也知道这位老臣也是为了大魏江山着想。
“好了”古恪抬手斥道“朝廷重臣,这样成何体统。”
“陛下”兵部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我朝连年征战,国库空虚,户部拿不出银子,兵部哪有军械拨给北疆,再加上去岁和蜀中战事耗费极大,如今再不可同北狄开战了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