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燕绥被她一提醒,低头一看,床单上洇出一大块血迹。他心疼的将她捞进了怀里:“不疼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你这个qín_shòu!”岑三娘蜷在他怀里抽泣。
“是是……”这时候她说什么他都肯答应。杜燕绥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背,光滑的像丝绸,想着那一瞬的美妙,突然之间像开了窍似的,以前别人说的话他瞬间都懂了。
他低头亲她的脸,又是内疚又是惭愧又隐隐有那么一点得意。她终于是他的了,只属于他。
岑三娘不理他。
杜燕绥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三娘,别哭了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
岑三娘扁扁嘴终于不哭了,用手指戳着他的胸放狠话:“你是我的人了,你敢碰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杜燕绥哭笑不得。
床上一片狼藉,叠得好好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扯散了,衣裳扔得到处都是。岑三娘那好意思叫阿秋夏初来收拾,身上汗津津的,浑身不舒服,就嘟着嘴埋怨:“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又没有自来水,大中午的要洗澡要人从后面的小门抬了热水去净房。叫她怎么开得了口?
转眼间嚣张的气焰就没了。杜燕绥低头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