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张天林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但谁的床技都比不上魏婉。啧啧,一想起那个在床上的浪劲,张天林心头火热一片。
「来来来,表哥,先喝两口茶……」
张天林谄媚笑着。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三百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喝茶、喝茶!」
张天广也不客气,一飮而尽,喝完还咂嘴说:「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功夫真是没话说,妙啊。」
张天林意味深长道:「表哥,那不但泡得一手好茶,而且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错哦。小弟流连花丛多年,费尽十年心血才调教出这个尤物。嘿嘿嘿,她那功夫不是我吹牛,整个春水市都没人比得上。」
张天广眼泛光、口水直流,道:「哦?真有此事?」
「弟弟还会骗你不成?古人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表哥想穿弟弟的这件衣服,弟弟不是小气的人,你随便借去穿几回都没问题。不过嘛,表哥,刚才你说的三百万,是怎么回事?」
张天广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这根本是裸的卖妻。张天广一张肥脸笑得合不拢,道:「表弟真是大方,行,表哥我也不是小气鬼。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要保密,知道的人愈少,行事才愈稳当!」
张天林拍着胸口说:「哥,我做事,你放心!」
张天广瞧瞧四周,又看了看窗口。
张天林会意道:「大哥,咱这小别墅是河边的独门独户,放心吧,隔墙不会有耳的。」
张天广一想也是,暗想:自己太过小心,搞得神经兮兮的。
他压低声音说:「小弟啊,这件事如果办成了,哥哥能得三百万。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分三成给你,怎么样?」
张天林一算,三百万的三成不就是九十万?整整九十万呐,他现在开个破运输公司,累死累活一年也才赚个三、五万,九十万得赚多少年才有!
张天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
「哥,你真的给我九……九十万?」
「弟弟,表哥还会骗你不成?当年要不是你帮我,我能顺利偷渡出国到澳洲发展吗?表哥我知恩图报,九十万是回报当年你帮我的一把。」
张天广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点上。他不怕张天林不上钩,世上有几个人能躲得过金钱攻势呢?
张天林没想多久就答应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时打架斗殴,近几年来为了利益杀人放火,暗地里逼良为娼、妇女的事他没少做!如果真要给他判刑,他早该吃枪子儿了。
这几年张天森愈来愈疏远他。张天林知道张天森是嫌他笨、不会办事,连小小的运输公司都做不好,还让没权没势的李正峰发展起来,抢了他的财路。
虽然找人撞死李正峰,但他的运输公司仍旧照样营业,甚至白玲经营得比以前更好。听说这把总公司搬到市里,张天林嫉妒死了,花花绿绿的票子被人家抢了,能不心疼吗?
「哥,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张天林豁出去了懥司攀万,就算张天广要他杀人放火、叛国,他都敢做,大不了到时候跑路,跟着表哥去澳洲混。
「表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在澳洲混的是黑社会,不然根本赚不到这么多钱。几十万啊,你以为在外国是这么容易赚的吗?其实外国的钱更难赚!」
「那表哥的钱是哪来的?」
「嘿嘿,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你听我说,其实这次投资牵涉到一件商业机密,甚至可以把这件事提高到国与国的高度……」
魏婉端着果盘小心翼翼放在两个男人面前。对于张氏表兄弟的谈话,别看她漫不经心,其实早在暗中偷听。自从承诺徐子兴要帮他做内应后,魏婉常常偷听张天林的谈话。
此时两个男人正说到关键处,魏婉一来可将张天广吓了一跳。
张天林会意地笑道:「表哥放心,这女人表面上是我老婆,实际上已经是我的。她听到也不敢说出半个字,待会儿我让她好好伺候你。」
「哈哈哈,表弟心胸宽广,做哥哥的实在佩服。嗯,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说吧,想不想跟哥哥干?」
「哥,这还用说吗?说不好听点,这叫卖国;说好听点,这叫为自身谋福利。国家又没给我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件事,弟弟我帮定了!」
「好!表弟真是快人快语。来来来,喝茶,咱们再说说细节问题……」
魏婉心头一颤。天啊!这两个衣冠qín_shòu竟然密谋损害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
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会害死多少人啊?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魏婉想逃出去,把这件事告诉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徐子兴。
回到卧室,魏婉从床柜里拿出一瓶安眠药……
「快、快,再快点,一定要在天亮前,赶到春水村找到徐子兴。」
魏婉在心中呐喊,她全身都在颤抖。
魏婉亲手把安眠药放进水屮,亲眼看到张氏表兄弟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几次欲砍向张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无论如何她是个温顺的良民,无论心中对张天林的仇恨冇多么深,她都不敢杀他。
但是,她听到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运用得好,可以判张氏兄弟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