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撕裂的感觉直冲脑门,任鹏飞疼得身体不住的抽搐。他想让他停下,更想把人推开,但这人的动作既霸道又野蛮,身体则如同铜墙铁壁,让任鹏飞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忍受,实在受不住就嘶嘶地倒抽凉气。
撕开下身的ròu_bàng深埋进去后,一次比一次顶得粗重,直撞得任鹏飞头晕眼花,背在粗糙的岩石上不断磨蹭,背上的皮肤被蹭伤流血,与下身的撕痛交杂,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任鹏飞忍不住叫了声疼,压在身上的人突地一停,任鹏飞又叫了声疼,一脸的扭曲,随后,这人把任鹏飞拉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手在他蹭伤的背摸了一下后,便抱住任鹏飞换了个地方,其间,行恶的凶器仍埋在他体内没出来。
很快,任鹏飞被放躺在清凉的草地上,可男人此番体贴的举止却令他不由动起其他心思,在躺在地上后不久,任鹏飞故意又叫了声疼,他在想,男人会不会因为不知如何是好而放过他。
这次,野人的确很明显地怔住,可没过多久,他抽出分身,把任鹏飞翻过去背对自己,再分开他的腿,从后面进入——
当身下粗鲁没有节制的律动再次传来,任鹏飞握紧拳头在草地上狠狠捶了好几下,妈的,谁说他是傻子他灭了谁!
没有多少时间哀叹这次会不会被吞下整整一瓶春药的野人做死,排山倒海的热度再次袭来,无力阻止,很快任鹏飞便只剩下想要发泄想要纾解的疯狂念头,不止全身热得如同泡在开水里煮透,眼睛也酸热得不住往外掉泪。
胀得生疼的下身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在微凉草地上磨蹭,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但就光是这么蹭着,都能让发烫的身体舒服得一阵一阵的颤抖。
这药,的确厉害……
努力睁开眼睛,视线被水气氤氲根本看不清一丈以外的东西,自喉咙里吐出的一口气,炙热得能把身体灼伤。光吃下一颗就如此猛烈,那另一个吞下整整一瓶药的人又该是怎样的处境?任鹏飞无法去想,却能深刻体会,因为被用来宣泄药力的人正是他本人。
压在他身上的人的体温此第一次时都要滚烫,彼此的体温交融,似乎能把冰山消蚀,抓在他身上的十指用力得几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下身的撞击每一次都把他搅得眼冒金星。
会死吧……
任鹏飞极力拱起腰,艰难地把手伸入下身,抚上那个胀得厉害不停冒浊泪的分身上。野人只顾自己发泄,哪想过给自己纡解,为了能够好受些,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药效很猛,任鹏飞只不过在下身上捋动几下,随着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浊白的热液便洒在草地上。但也只是得到片刻舒缓罢了,还未容他喘上一口气,下身又颤巍巍地站直了。任鹏飞欲哭无泪,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惨痛,但也只能再次伸出手去,可这次,另一只瘦得硌手的大掌却更快覆上去,笨拙却仔细地摸上。任鹏飞微微一惊,但顷刻便沉浸在无穷无尽销魂蚀骨的欲海之中,任人摆布。
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出来了多少次,到后来,虚脱的任鹏飞产生自己将要精尽人亡的错觉。从天黑到白天,从跪趴到盘坐到侧卧,能用的姿势基本都用过了,如此淫靡,也如此的筋疲力尽。
不知道是第几次累昏过去再醒来,那个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的人躺在他身侧呼呼大睡,却也只是匆匆一眼,任鹏飞眼皮一合,又沉沉睡去了。
什么在身边不停的啪嗒啪嗒响得繁碎,脑袋昏沉的任鹏飞不得不醒来,睁开眼睛往身边一看,竟是一条又粗又肥约有十来斤重的大鱼!任鹏飞撑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再仔细一看,不仅仅是这条大鱼,在他睡的地方周围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鱼、有贝壳、有兔子,还有山鸡,有之前他吃过的不知名的植物,有颜色红艳的小果子,还有不知道打哪挖来的山笋,以及类似甘蔗的茎块……
任鹏飞愣愣地看着摆放在他周围的一堆东西,半晌没反应。那个方才不知道跑哪去的野人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任鹏飞闻声扭头一看,只见他手捧好几个红薯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他身边,知道他在看自己,便抬头呵呵一笑,一口白牙晃得人眼花,笑完后,拍拍屁股,起身又跑没影了。
尽管他停留的时间不长,但任鹏飞却眼尖的看见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两个手的指尖都在往外丝丝冒血。
任鹏飞沉默一阵,才捡起几个他曾吃过的根块,和野人才拿回来的红薯蹒珊地走到深潭边洗干净,吃了几个后,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些许力气。任鹏飞抬起手臂一看,那血红的印子还在,不是被印上去的,是自己在体内凝结成一块,红得刺眼。
放下手臂的任鹏飞露出些许迷茫。他记得鬼婆婆和他说过,毕竟是男子,身体构造和女人本来就不同,就算能改变,逆天而行育孕的机率还是比一般女人低得多。
任鹏飞拿起手边的几个红薯清洗,把外层的泥洗干净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红薯,表皮洁白如雪,用力掰开一看,里头居然如白玉一般微微透明,汁液丰足,顺着任鹏飞的手指不断淌在地上,淡淡的清香在空中弥漫。任鹏飞忍不住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顿时爱上这种味道。
世间居然有这种本身就带凉意的植物,吃一口下去清凉入骨,整个身体如同被洗涤而过,所有的沉重和焦躁顿时不复存在,眼前一片通亮,脑子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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