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记忆同时恢复的是滔天的怒火,从房间到浴室,从浴缸里到洗手台上,要不是怕把床铺搞得一片狼藉,从而引发服务生们的异样眼光,祈安之应该不会放过床那个主要战场。
做了几次唐慕辰已经记不清了,他只依稀记得自己最後已经是什麽都射不出来了,连百般丢脸求他放过自己的话都说出来了,那妖孽却还是花招百出,象是世界末日一般抵著他死命的做。
混蛋!唐慕辰恨恨的磨牙,那家夥怎麽就那麽生猛海鲜……
啊呀,错了!昨晚真不应该吃海鲜,那玩意儿好象是壮阳的!唐慕辰後悔的明显太晚了,有些挫败的擂床,却牵动了全身酸痛不已的肌肉,尤其是难以言说的下半身……
被子里的自己不是光溜溜的,穿了背心和短裤,清爽干净,应该是他给自己洗的澡又换的衣服。只是,那他岂不是也清理了自己的後面?唐慕辰想著嘴角又有些抽搐。
咕嘟,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时间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