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又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躲什么?那你自己掰开屁股。”
阿衡心里一哆嗦——挨打也罢了,臀瓣上鞭伤累累,一碰就疼,要双手掰开臀缝哪那么容易?何况这姿势又羞耻之极?
七爷道:“刚说的不准迟疑,说什么马上执行——既然犯了规矩,就别在这里站着了,到门外去撅着去!”
这么撅着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到门外撅着去?阿衡急道:“别,我这就做。”再不敢迟疑,双手抓住两片臀瓣忍痛向两边掰开。
七爷却又不检查了,冷冷问道:“方才犯了几条规矩?”
阿衡这才想起,方才又多嘴解释来着,只好道:“两条:我没立即执行主人的命令;还有不该随便说话。”
七爷道:“知道就好——你现在身上有伤,我就不打你了,每十板子折成顶香两刻钟。”七爷说着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一枝香,比寻常线香粗了一倍,插在寸来长的香座里,阿衡正琢磨怎么个“顶香”法,后穴一阵麻痒,那上粗下细的铁座竟然插在了他掰开的xiǎo_xué中。
七爷点上香道:“这是两刻钟的香——烧到铁座时你能觉出热来,就可以起来了。”
阿衡直羞得浑身火烫——求道:“师父,我知道错了——还是打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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